筆者於台東現勘時的朋友 攝影陸俊元
沒想到有機會能寫上一篇關於農村發展的文稿,這陣子似乎與農村議題及規劃特別的有緣,但也因緣分讓筆者更深切的體認此議題對於台灣地景空間的重要性,換個角度來說是我們自己希望給自己怎麼樣的生活環境,身為環境的規劃者,過去遊走於台灣的各地從事著區域規劃的工作,對於回到家鄉回到過去滋養我們的土地上,我們該以什麼樣的方式來面對他,東台灣的土是黏的,東台灣的空間氛圍具有無法形容的吸引力,相信這是我們團隊多數人的共識,所以大家才希望能留下來作些什麼,這是我們最初的想法,也是希望這個環境能給我們這群傻子一個機會。
最近農村再生的議題好像非常的火紅,信箱裡每天都會有來自四方的來信,似乎僅停留在支持還是反對的議題上,對筆者而言這些稍顯得複雜些,原因在於身為規劃者的我們理應選擇最好的方式來對待這片土地,盡可能發揮自身的專業來幫助地方幫助農村,所以一項政策的正與反似乎就不是這麼絕對了,關鍵在於執行者的態度;我相信法案推動者的初衷也是如此吧,只是對立與意識形態模糊了焦點,對於地方的居民而言壓力也日與劇增,多數的地方居民也無法理解其中的爭議點,其實地方要的不多只是希望能被關心。
筆者過去十餘年來多生活於台灣西部,回到東部發現因城鄉級距的差異,其中政策執行面更需謹慎,以及衡量地方不同的需求來施予規劃,如果直接問再生的法案適不適用於東部,以顧問師、規劃者、生活者的角度而言是需要的,原因在於上述的城鄉級距的問題,也許過去西部多數農村與全球化接軌的時間相較於東部來的較早,其中的公共建設的比例與西部與東部農村是無法比擬的,慢不見得是壞事,有時慢慢來比較快,有時慢反而替我們多保留下許多值得被保留的環境元素,今天的我們希望能多關注台東,承前段所言,執行者的觀念相較於法案本身來的更為重要,所以身為顧問師的我們更應謹慎的面對環境與人民,也應不斷尋找適合的方式,以上是ㄧ個東台灣子弟對於農村再生的期待。
大坡池攝影 陸俊元最近農村再生的議題好像非常的火紅,信箱裡每天都會有來自四方的來信,似乎僅停留在支持還是反對的議題上,對筆者而言這些稍顯得複雜些,原因在於身為規劃者的我們理應選擇最好的方式來對待這片土地,盡可能發揮自身的專業來幫助地方幫助農村,所以一項政策的正與反似乎就不是這麼絕對了,關鍵在於執行者的態度;我相信法案推動者的初衷也是如此吧,只是對立與意識形態模糊了焦點,對於地方的居民而言壓力也日與劇增,多數的地方居民也無法理解其中的爭議點,其實地方要的不多只是希望能被關心。
筆者過去十餘年來多生活於台灣西部,回到東部發現因城鄉級距的差異,其中政策執行面更需謹慎,以及衡量地方不同的需求來施予規劃,如果直接問再生的法案適不適用於東部,以顧問師、規劃者、生活者的角度而言是需要的,原因在於上述的城鄉級距的問題,也許過去西部多數農村與全球化接軌的時間相較於東部來的較早,其中的公共建設的比例與西部與東部農村是無法比擬的,慢不見得是壞事,有時慢慢來比較快,有時慢反而替我們多保留下許多值得被保留的環境元素,今天的我們希望能多關注台東,承前段所言,執行者的觀念相較於法案本身來的更為重要,所以身為顧問師的我們更應謹慎的面對環境與人民,也應不斷尋找適合的方式,以上是ㄧ個東台灣子弟對於農村再生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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